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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人靠着树打一字谜(一个人靠着树打一字谜底是什么)

我和一株顶高的树并排立着,却没有靠着

那是一个青春的时代,新诗虽然显得稚嫩,但已经显示出蓬勃的生命力。胡适的《尝试集》、郭沫若的《女神》、刘半农的《扬鞭集》、周作人的《雪朝》、朱自清的《踪迹》、俞平伯的《冬夜》、冰心的《春水》等随之诞生了一批新诗人诗集,他们的名字和作品也都载入了中国现代文学史册。

五四运动前后,还有一位努力作白话诗的新诗人,尽管与上述现代文学名家相比,他的名字渐渐与现代文学疏远,但在彼时,他对白话诗运动多有推力。其诗作堪称中国20世纪新诗史上最早发表的诗作,标志着新诗的破土萌芽,因而被后来的学者称为“新诗的第一首诗”。

他就是当年任教于北京大学,后来以书法大家闻名的沈尹默。

□薛原

穿越百年时空回望,当年《新青年》杂志引领的新文化运动对五四运动的发生有着深刻的影响,而随着五四运动的爆发,新文学更是狂飙突进,犹如青春激情的爆发,新诗和白话文小说散文呈现了勃勃生机,也给现代文学留下了朵朵奇葩。譬如郭沫若写于1919年秋天的那首《立在地球边上放号》:

无数的白云正在空中怒涌,

啊啊!好幅壮丽的北冰洋的情景哟!

无限的太平洋提起他全身的力量来要把地球推倒。

啊啊!我眼前来了的滚滚的洪涛哟!

啊啊!不断的毁坏,不断的创造,不断的努力哟!

啊啊!力哟!力哟!

力的绘画,力的舞蹈,力的音乐,力的诗歌,力的律吕哟

敏感的诗人感受到了时代的脉搏,写出了青春的激情和呐喊,也为我们描绘出那个时代青年人的觉醒和个性的张扬。

那是一个青春的时代,新诗虽然显得稚嫩,但已经显示出蓬勃的生命力。也随之诞生了一批新诗集,例如胡适的《尝试集》、郭沫若的《女神》、刘半农的《扬鞭集》、周作人的《雪朝》、朱自清的《踪迹》、俞平伯的《冬夜》、冰心的《春水》等。他们的名字和作品也都载入了中国现代文学史上。在五四前后,还有一位努力作白话诗的新诗人,尽管与上述现代文学名家相比,他的名字渐渐与现代文学疏远,但在彼时,他对五四白话诗运动多有推力。他就是当年任教于北京大学后来以书法大家闻名的沈尹默。他曾参与创办《新青年》杂志,并在1917年向蔡元培校长推荐陈独秀出任北大文科学长。在五四前后,他是与蔡元培、陈独秀、鲁迅等人交往密切的北大教授。

胡适在1919年8月1日写的《尝试集自序》里说:他的这部诗集“不问诗的价值如何,总都可以代表这点实验的精神”,这是对他自己新诗“尝试”的态度,同时,他也说,这种尝试并非只是他个人,而是有一批同路人,“这两年来,北京有我的朋友沈尹默、刘半农、周豫才、周启明、傅斯年、俞平伯、康白情诸位,美国有陈衡哲女士,都努力作白话诗。白话诗的实验室里试验家渐渐多起来,但是大多数文人仍旧不敢轻易‘尝试’……”在这些“尝试”写新诗的朋友里,胡适把沈尹默列为第一个,从当时《新青年》杂志上刊载的新诗来看,这是很自然的。胡适列的这个努力写新诗的朋友名单,主要是他在北京尤其是北大的同人,周氏兄弟就不用说了,鲁迅已经成为20世纪中国现代文学的旗帜,刘半农、俞平伯等人在今天也是现代文学读者熟悉的人物,刘半农的那首《教我如何不想她》传唱至今,俞平伯与朱自清的同题散文《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》更是现代文学的名篇。唯独对沈尹默这个名字,今天的读者,更多是从书法家来认识他的。但在五四前后,作为北大中国文学教授和学科主任的他,尽管也热心于北大书法研究会的活动,其影响主要还是在新文学上。

1918年1月《新青年》杂志第四卷第一号上,发表了刘半农、胡适和沈尹默等三人的白话文新诗共九首,这也是《新青年》杂志在陈独秀倡导下开展的新文学运动以来新诗出现的先声,也是中国20世纪新诗史上最早发表的新诗。其中胡适四首、沈尹默三首、刘半农二首,沈尹默的三首诗是《鸽子》《人力车夫》和《月夜》,其中《月夜》一诗只有短短的四行:

霜风呼呼的吹着,

月光朗朗的照着。

我和一株顶高的树并排立着,

却没有靠着。

在秋风吹着的月夜,“我和一株顶高的树并排立着”但“却没有靠着”,短短的四行诗句勾勒出一个清晰的意象,画面感强烈,弥漫出一种人的独立和觉醒的精神,这也是新诗的破土萌芽。这首新诗的艺术性明显高于该期《新青年》杂志上刊载的其它八首新诗,也被后来的学者称为“新诗的第一首诗”。沈尹默的另外两首新诗《鸽子》和《人力车夫》,在今天看也许更应归入散文诗,譬如《人力车夫》:

日光淡淡,白云悠悠,风吹薄冰,河水不流。

出门去,雇人力马车。街上行人,往来很多;车马纷纷,不知干些甚麽。

人力车上人,个个穿棉衣,个个袖手坐,还觉风吹来,身上冷不过。

车夫单衣已破,他的汗珠儿颗颗往下坠。

这首《人力车夫》通篇如一幅白描,描绘出人力车夫的日常艰辛,当时的新诗,诚如胡适所评价的,大都是从旧体诗词和曲里脱胎出来的,这首《人力车夫》,稍读古诗就不难看出得力于《孤儿行》一类的乐府诗。用胡适的话说,沈尹默的新诗大多是从古乐府化出来的,这首《人力车夫》就是典型一例。

在1918年的《新青年》杂志上,沈尹默连续几期都有新诗发表。譬如他在1918年2月《新青年》第四卷第二号上发表新诗《宰羊》《落叶》和《大雪》,其中《大雪》只有三行:

小雪封地,大雪封河。

封河无行船,封地无余粮。

无行船,乘冰床;无余粮,当奈何?

沈尹默的新诗浅显易懂,也是新文化运动时期提倡白话文写作的特色。但在他浅显的新诗里,却流露着对底层民间的人文关怀。再如在接下来的2018年《新青年》第四卷第三号和第四卷第四号两期杂志上,沈尹默发表了新诗《除夕》和《雪》。在2018年7月的《新青年》第五卷第一号上,沈尹默又发表了三首新诗:《月》《公园里的二月兰》和《耕牛》。

当时沈尹默在新诗写作上是很活跃的,也在给朋友的信里,附上自己的新诗,例如《鲁迅日记》2018年7月26日的日记里记录:“晚得沈尹默信并诗。”根据郦千明编著的《沈尹默年谱》(上海书画出版社2018年初版)里从时间上的推测,鲁迅收到的这首诗,就是发表在1918年8月《新青年》第五卷第二号上的新诗《三弦》,这首新诗可以说是沈尹默新诗创作的一首代表作,也是他的一首“长诗”,诗分三节,后二节如下:

谁家破大门里,半院子绿茸茸细草,都浮着闪闪的金光。旁边有一段低低土墙,挡住了个弹三弦的人,却不能隔断那三弦鼓荡的声浪。

门外坐着一个穿破衣裳的老年人,双手抱着头,他不声不响。

读沈尹默的这首《三弦》,像是在欣赏一部纪录片,一幅幅镜头画面层叠交织着,在不动声色的写实拍摄下,阳光下的一个角落里充满了无言的悲苦。

从沈尹默的新诗里,可以了解对于五四运动前夕里的北大的教授们——尤其是致力于新文学运动的教授们的态度,或者说以《新青年》杂志为阵地的新诗人们,他们的文学观和价值观在这些新诗里得到了充分的体现。与这些白话新诗相伴诞生的,还有白话文新小说和散文,譬如鲁迅的第一个短篇小说《狂人日记》。

在1919年3月18日的《公言报》上,有一篇林琴南的《致蔡鹤卿太史书》,在按语中攻击说:陈独秀、胡适、钱玄同、刘半农、沈尹默等新文学派之主张,“祸及人群,无异于洪水猛兽”。从中可以看到当时新文学派和传统保守派文人之间的尖锐对立。在1919年5月1日《新潮》第一卷第五号上刊登了罗家伦的《驳胡先骕君的中国文学改良论》,这也是新文人对传统派的反击,其中提到了沈尹默的新诗《月夜》,罗家伦说,这首新诗“颇足代表象征主义”,并让对方看懂了这首诗再来“漫骂”,这也是“五四”发生之际的情景。

其实,对于沈尹默这些新文学作家和诗人,他们的传统文学功底也是非常深厚,沈尹默、鲁迅等人对旧体诗也很擅长,或者说他们即便是新文学的闯将,也仍然深浸在传统文化的日常生活里。以“五四”当天为例——沈尹默后来回忆说,五四那天下午他约了朋友到北京什刹海会贤堂面湖的楼上吃茶谈天,他还和一位朋友说,他们在这里偷闲,这个当儿说不定会有一件大事发生。他还即席作了一首减字花木兰词送给朋友:

会贤堂上,闲坐吟诗闲眺望。高柳低荷,解愠风来向晚多。冰盘小饮,旧事逢君须记省。流水年光,莫道闲人有底忙。

沈尹默说,后来这首词被别人看见,还以为他对五四运动的发生“必曾参与其间,至少亦在事前知道,其实并不如此,只能说是瞎猜猜着有这么一回事而已”。沈尹默说的应该是实情,他并没有亲身参与到“五四”运动中。但是,在五四运动前夕,他积极参与的《新青年》杂志和他在《新青年》杂志上发表的新诗,却早已经融入到影响五四运动发生的新文学运动的洪流中。

主播/后期:朱若彤(实习)

编辑:刘雨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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