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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雷老三的“红学观”】79:《红楼梦》诗词曲赋的艺术价值——《<红楼梦>十讲》之九
撰文/雷玉辉·辽宁辽阳
编辑/渝夫·天津河东
【渝言不止】
老实说,读《红楼梦》,最令渝夫头痛的,就是穿插其中的大量诗词曲赋,既觉得高大上,又深感生涩难懂。这当然是我自己的问题,古文修养欠缺,诗词曲赋基本功太差,所以只能选择性忽略,实在没有深入研读的勇气。
这方面,真应该向雷玉辉兄学习。
《红楼梦》的语言艺术极其高超,不但善于钩织情节,描写人物,更是展示中国古代各种文体,并巧妙利用各种诗词歌赋等构建《红楼梦》的整体结构、人物形象、故事情节。作者把诗词曲赋作为小说的重要内容加以安排。诗词曲赋在深化作品的主题思想、突出结构主线、暗示故事情节的发展和人物的命运结局、塑造典型形象等方面起着重要作用;书中人的个性化,在诗的个性化里得到了充分的表现;诗的个性化,又为人的个性化提供了依据。
(一)《红楼梦》“文备众体”
蔡义江先生所说:“自唐传奇始,‘文备众体’虽已成为我国小说体裁的一个特点,但毕竟多数情况都是在故事情节需要渲染铺张,或表示感慨咏叹之处,加几首诗词或一段赞赋骈文以增效果。所谓‘众体’,实在也有限的很。《红楼梦》则不然,除小说的主体文字本身也兼收了‘众体’之所长外,其他如诗、词、曲、辞赋、歌谣、谚、赞、诔、偈语、联额、书启、灯谜、酒令、骈文、拟古文等等,也应有尽有。”
我们可以通过每个人各自的诗作,洞悉其心灵深处。《红楼梦》中大多数的诗词曲赋都融合在故事情节中,是整个艺术结构的一部分,如果舍去不看,常常不能把前后意义弄明白,或者等于没有看那一部分情节。
《红楼梦》中的诗词曲赋,艺术价值是多方面的。它和小说的叙事内容一起,构成了这座金碧辉煌的“红楼”的整体美。如果没有这些诗词曲赋,也就没有《红楼梦》。
(二)诗词曲赋构建《红楼梦》的整体结构
《红楼梦》诗词曲赋在书中具有重要的地位,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:作者是把诗词曲赋作为小说的重要内容加以安排的;诗词曲赋在深化作品的主题思想、突出结构主线、暗示故事情节的发展和人物的命运结局、塑造典型形象等方面起着重要作用;《红楼梦中的》诗词曲赋恰到好处地表现了人物的性格、脾气、气质、命运;其艺术价值存在和表现于整体之中。
(三)诗词曲赋刻画《红楼梦》的人物形象
书中人物由于各自性格、爱好、修养、境遇、志向的不同,写出来的诗也就“迥乎不同”。什么人写什么诗,“潇湘子稿”绝不同于“蘅芜之体”。人的个性化,在诗的个性化里得到了充分的表现;诗的个性化,又为人的个性化提供了依据。
(四)诗词曲赋推动《红楼梦》的故事情节
《红楼梦》中大多数的诗词曲赋都融合在故事情节中,是整个艺术结构的一部分,如果舍去不看,常常不能把前后意义弄明白,或者等于没有看那一部分情节。
1.大观园历次诗会作的诗,本身就是“情节链”中的一个环节。封建贵族青年吟花赏月是闲逸生活中的重要內容,那么描写他们生活就不能不写吟花赏月,否则就等于武断地把他们的生活剥夺了一部分。
2.第五回“贾宝玉神游太虚境,警幻仙曲演红楼梦”,写警幻仙姑带领贾宝玉来到“薄命司”看十二钗册子判词和演曲子。倘若对那些判词和曲子跳过不看,或者也象宝玉那样“看了不解”“无甚趣味”,那么我们最多是知道宝玉做了一个荒唐的梦,甚至我们自己也象在梦中。
3.第十七回写大观园工程告竣,恭迎元春。如果没有“大观园诸景题对额”,那么宝玉、贾政等人也就不用走进大观园,读者也就不能随着他们的足迹将大观园浏览一遍,对园的规模、方位、建筑布局、山水特色以极“太奢华过费”的情形也就无从知晓。从人物描写看,如果没有这一段吟花咏柳,那么贾政的迂腐可笑、清客附庸风雅的俗态、宝玉的风流倜傥也无以表现出来。
4.第二十二回如果不看那些灯谜,或者把它当成猜谜游戏一眼扫过,那么我们连这回的回目“制灯谜贾政悲谶语”的意思也不懂。
(五)诗词曲赋深化主题
《红楼梦》诗词曲赋中有一部分是谶语式的。它在书中的艺术作用,就是暗示着情节的发展和人物命运的结局。这里有两种情况:
一种是比较明显的带有预言性质的诗歌。它又可区分为二:一是作者把事先安排好的人物命运结局,直接暗示给读者的那些诗。如《金陵十二钗图册判词》和《红楼梦十二支曲》是结构严密、内容相连的“系列诗”。书中那些薄命儿女都能在这里找到归宿。
第一,第二十二回“制灯谜贾政悲谶语”,写贾府众人制做灯谜。除贾环一首外,其余都隐括着各人自己后来的遭遇。贾母的“猴子身轻站树梢”,谜底荔枝。“荔枝”谐音“离枝”,暗示将来“树倒猢狲散”。
又如,“原(元)应(迎)叹(探)息(惜)”的四姐妹做灯谜,正是自己日后归宿的写照。“能使妖魔胆尽摧,身如束帛气如雷,一声震得人方恐,回首相看已化灰”,一响而散的爆竹,用来隐喻元春富贵荣华、瞬息即逝、不幸早死的命运。
迎春的“天运人功理不穷,有功无运也难逢。因何镇日纷纷乱?只为阴阳数不通”,是用拨乱如麻的算盘,暗喻嫁给中山狼孙绍祖横遭摧残。“阶下儿童仰面时,清明妆点最堪宜。游丝一断浑无力,莫向东风怨别离”是以断线的风筝暗示探春在清明节远嫁不归。惜春的“前身色相总无成,不听菱歌听佛经,莫道此生沉黑暗,性中自有大光明”也暗含了其最终的结局。
第二,《红楼梦中》中吟花咏柳的诗词,也具有象征性。比如:林黛玉的《葬花辞》是她感叹身世遭遇的代表作,也是作者借以塑造林黛玉艺术形象,表现其性格特征的重要作品。黛玉的《桃花行》,写得是“泪干春尽花憔悴”的情景。薄命桃花也是她最后不幸夭亡命运的象征。
曹雪芹没有落前人窠臼,更没有滥用诗词,他在第一回就自警、自白道:“至若佳人才子等书,则又千部共出一套,且其中终不能不涉于淫滥,以致满纸潘安、子建、西子、文君、不过作者要写出自己的那两首情诗艳赋来,……”
《红楼梦》中的诗词曲赋,艺术价值是多方面的。我不知道曹雪芹读没读过《圣经》《圣经》里的诗歌,就是旧约不可分割的一部分。和《圣经》一样,《红楼梦》的诗词曲赋和小说的叙事内容一起,构成了这座金碧辉煌的“红楼”的整体美。如果没有这些诗词曲赋,也就没有伟大不朽的《红楼梦》
【作者简介】雷玉辉,辽宁辽阳灯塔市人,毕业于东北师范大学中文系。辽宁省散文学会会员,辽阳市红楼梦学会秘书长,灯塔市政府公职人员。